【加拿大共生国际传媒讯】
毛泽东与赫鲁晓夫
毛泽东对赫鲁晓夫说:“佛经我读过一些。”
在中国共产党建党后的一段历史时期,毛泽东很快便投身于紧张、繁忙的革命斗争实践,显然无暇顾及对佛学的进一步研究,但他仍关心着佛学与佛教的方方面面。
在延安时,有一天,毛泽东和他的随身卫士李银桥出去散步。毛泽东说:“我们去看看寺庙好吗?”李银桥说:“有什么看头,都是些迷信。”毛泽东说:“片面,片面,那是文化,懂吗?那是名胜古迹,是历史文化遗产。”正是在这次不经意的谈话中,毛泽东最早将佛教及其寺院与文化联系在一起,谁也没想到的是,这一命题的提出,竟给其后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勃然而兴的佛教文化热,提供了重要的历史契机。
新中国成立后,尤其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到七十年代初,毛泽东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关注佛学及其研究工作,这一时期也就成了他研读佛经最多的时期。原中共中央党校副校长龚育之回忆毛泽东的读书生活时说:“代表中国几个佛教宗派的经典,如《金刚经》、《六祖坛经》、《华严经》,以及研究这些经典的著述,毛泽东都读过一些。对于禅宗的学说,特别是它的第六世唐朝高僧慧能的思想更注意一些。《六祖坛经》一书,毛泽东要过多次,有时外出还带着。哲学刊物上发表的讲禅宗哲学思想的文章,毛泽东几乎都看。”
1959年1月,毛泽东在中南海颐年堂与苏共中央总书记赫鲁晓夫谈话时,告诉他说:“佛经我读过一些。”是年10月23日,毛泽东要到外地视察,随身带去的佛经就包括《六祖坛经》、《般若波罗密多心经》、《法华经》和《大涅槃经》。我们知道,对上述这些重要的佛学经典著述,毛泽东不仅多次披阅,而且常常放在手头,随时翻检,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。
毛泽东对释迦牟尼和六祖慧能的赞扬是由衷的
早在建国之初,毛泽东和达赖喇嘛谈话时,对佛祖释迦牟尼和佛教教义就有着非常正面的评价。他指出:“我们再把眼光放大,要把中国,把世界搞好,佛教教义就有这个思想。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主张普渡众生,是代表当时在印度受压抑的人讲话。为了免除众生的痛苦,他不当王子,出家创立佛教。因此,信佛教的人和我们共产党人合作,在为众生即人民群众解除压迫的痛苦这一点上是共同的。”
对禅宗六祖慧能,毛泽东更是情有独钟,他多次在党内不同场合高度推崇这位承前启后的禅宗大师。在一次中共广东省委常委会上,毛泽东问在座的常委们:“你们知不知道,你们广州在唐代时出了一个唯心主义哲学家六祖慧能。他是一个大老粗,没文化,他的《六祖坛经》是非常深刻的,你们应该向六祖学习。”在其后1958年8月21日,中央政治局在北戴河召开扩大会议,毛泽东在讲话中谈到慧能时说:“他主张一切皆空,这是彻底的唯心论。但他突出了主观能动性,在中国哲学史上是一个大跃进。”应该说,毛泽东对慧能的评价深刻而富于见地,不深研佛理者则不能道也。
毛泽东与十世班禅大师在一起
1959年10月22日,毛泽东与十世班禅大师有一次非常生动和精彩的谈话。谈及释迦牟尼和六祖时,毛泽东风趣地说:“从前,释迦牟尼是个王子,他王子不做,就去出家,和老百姓混在一块儿,做了群众领袖。我不大懂佛经,但觉得佛经也是有区别的。有上层的佛经,也有劳动人民的佛经,如唐朝时六祖佛经《法宝坊经》(即《六祖坛经》)就是劳动人民的。”在毛泽东的心目中,释迦牟尼与六祖慧能大师可亲可敬,他对他们的赞扬是由衷的。
毛泽东对班禅大师表示:“光政治好,佛学上没有学问,还是不行的。”
在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,毛泽东对佛学研究及其学术传承,对包括佛教在内的宗教工作始终给予了高度重视。他同佛教界名流、哲学工作者及党的相关干部的一系列谈话,以及关于宗教工作的批示中,对此均表示了高度的关注。
1961年1月22日,毛泽东在与十世班禅大师谈话时,强调指出:“我赞成(在西藏)有几千人学经、懂经,成为佛学知识分子。佛学不可不学,办了佛学院,两年毕业,专弄政治,我看这个办法不行。得搞四年,专门拿两年研究佛学。光政治好,佛学上没有学问,还是不行的。”他表示:“《金刚经》很值得一看,我也想研究一下佛学。”
同年6月23日,毛泽东在与班禅的又一次重要谈话中明确指出:“世界上那么多的人信教,我们不懂宗教。我赞成一些共产主义者研究各种宗教和经典,研究佛教、伊斯兰教、耶稣教等的经典。因为这是个群众问题,群众中有那么多人信教,我们要做群众的工作,我们却不懂宗教,只红不专,是不行的。”
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在一次与哲学工作者谈话时,毛泽东深刻指出:“讲唐朝佛学,不触及以后的哲学,说明宋明理学是从唐代的禅宗里来的,从主观唯心论到客观唯心论,不出入佛道,不对;有佛道,不管它怎么行?”事实也恰是如此,胡适之先生当年撰写《中国哲学史》,只写了一半便中途搁笔,原因就是不懂佛学。
毛泽东与喜饶嘉措大师亲切交谈
1963年12月30日,毛泽东在一个关于宗教工作的批示中,对当时宗教的研究现状提出尖锐批评,他指出:“对世界三大宗教(耶稣教、回教、佛教)至今影响着广大人口,我们却没有知识。国内没有一个由马克思主义者领导的研究机构,没有一本可看的这方面的刊物。”“用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写的文章也很少,例如任继愈发表的几篇谈佛学的文章,已属凤毛麟角,谈耶稣教、回教的没有见过。”这种状态的存在,其原因是复杂的,建国后的多次政治运动使宗教成为最敏感的话题之一,该领域的专家、学者为之裹足不前是完全可以理解的。然而,毛泽东本人对宗教研究工作的关心与期待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遗憾的是,在那个“以阶级斗争为纲”的特殊年代里,在“左”的思潮日益汹涌的社会氛围中,毛泽东关于佛学、佛教及其它宗教的诸多正面论述及指示精神,往往被有关方面误以为是统战的权宜之谈,不能全面、深刻、正确的加以理解和贯彻落实,致使佛教未能在各种政治运动中幸免于难,佛门人物屡受冲击,寺庙、典籍、文物均遭受重大破坏。
毛泽东与卫士李银河的著名对话,开启了佛教文化热的历史契机
改革开放以来,党和政府拨乱反正,宗教政策得以逐步落实。伴随全社会对文革的反思,思想解放和文化复兴运动勃然而兴,学术界开始理性和客观地看待宗教。
在此种机缘之下,著名社会活动家、佛教界领军人物赵朴初居士,认真思考当年毛泽东与卫士李银桥的对话,“想起文化大革命结束后,周建人先生写信给我说:文革初期,范文澜先生向他说,自己正在补课,读佛书。范老说,佛教在中国将近两千年,对中国文化有那么深厚的影响,不懂佛教,就不能懂得中国文化史。1987年,我到四川一个佛教胜地看到被人贴迷信标语的事实,回来写了一份报告,钱学森博士看见了,写信给我说:宗教是文化。”
值此契机,赵朴老正式向社会提出“佛教是文化”这一重要命题。其后,赵朴老在多种重要场合,全面阐释了他关于中国文化与佛教文化的深刻思考,强调佛教文化在中国各种文化构成中所占有的不可分割、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。赵朴老的重要论述迅速赢得社会各界共识。
显然,就佛教而言,“佛教文化说”在中国颇具说服力,最易消除政教学三界存在的心结,是政教学三界可以达成共识的交汇点和平台,也是佛教突破以往种种禁锢的极大方便。尽管这一观念本身并非全新的发明,但它突破了过去仅仅从政治和意识形态角度考量宗教的旧有模式,扩大了佛教研究的视野,开启了新的研究领域,有力地推动了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的落实和佛教及其文化事业的发展。佛教文化正成为盛世中国与构建和谐社会的一道亮丽风景,毛泽东倘九泉下有知,亦当倍感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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